靳是共产党在上海地下组织的高层领导人,由于他在一次战争中,身受重伤,残留在他脑内的弹片造成他患有严重的间歇性狂燥病症,容易产生幻觉。秋秋在与靳朝夕相处的过程中,靳的勇敢、智慧与风采,强烈地吸引她,并且深深爱著他。有一晚,靳的幻觉症病发中,视秋秋为前妻,而清醒的秋秋竟被靳的浪漫与坚贞爱情震撼,她为了得到靳的真实爱情而付出了一切。佩恩悟出他们在追求爱的同时,就是在追求信仰,就是以生死相许,这是一种浪漫。这种爱,他实在做不到,于是他下定决心要帮助这对恋人。
秋秋年幼时,曾亲眼目睹生父在刑场上枪杀自己的同志,此景象亦对她造成心里上极大的摧残。为了让秋秋能正常生活,母亲偷偷将她寄宿在教会学校,然后自杀。这一切也开始了秋秋的悲惨命运。
秋秋在一次意外的情况下被捕,设下圈套的正是她的亲生父亲。秋秋为了保护靳,也为了粉碎生父瓦解共产党地下组织的阴谋,在一场聚会上,她亲手杀了生父。此时,她意外得知自己已怀有身孕。靳悟到秋秋对他的一往情深,也深知自己的生命有限,于是决定以自身去交换狱中的秋秋,因为国民党当局的最终目的就是捉到靳。租界监狱,是与国民党当局交换人质的地点。靳与秋秋也相见了,他抚摸著秋秋腹中的孩子,眼中充满泪水。在离别的一刻,他对秋秋大叫“别忘了给孩子取个好名字”。过不了数日,靳在夕阳的辉煌中被枪毙了,秋秋也被当局判处徒刑收押,后来因为难产而死在佩恩的怀中。
佩恩领养了他们的女儿明珠。1949年,人民解放军解放了上海,佩恩看著小明珠欢乐地在人群中飞舞,他似乎感慨地看到靳与秋秋追求的理想实现了。这天,他带著明珠去瞻仰她的生父母遗骨,此时,明珠从生父的骨灰中摸到了靳脑内的那块弹片。1950年,佩恩返回美国,明珠在中国长大。1990年,明珠赴美国帮助养父佩恩撰写回忆录,书名为《红色恋人》。
讨论
25年前的作品,我甚至把大部分情节都忘记了,当时看的感觉,应该也只是对张国荣本人有印象,至于电影本身,没关注太多细节。而今,有了千帆过尽的厚积,再看这部作品,还是很有触动的。 先说几个惊艳的片段吧。 靳的演讲,属于张国荣对角色的理解和表达,没有模式化和套路化,但是张力十足又浮夸,信念感和坚定感恰到好处地传递了出来。 靳的发病状态,是一种内敛而性感的示弱状态,张国荣的独特气质,可以把病弱和坚定的感觉很巧妙地融入到一个人物中而不违和,就很自然。 靳和秋秋的重逢,两个人的生离死别,那种撕裂感,从他们交织在一起的眼神中蔓延而出,那是即使割裂时空,也无法分开的爱情。他们的拥抱和亲吻,代替了任何语言,那时,周围的人和武器,都是他们爱情的见证者。 尤其是靳在雨中安静地等着秋秋,他像一尊静立的雕塑,可是他的清醒、坚定和期待,却从顺着额头、脸庞滴落而下的雨珠中透露而出。 那时的技术是朴素的,最后的转镜让我很意外,直接切到了拍摄的现场,也让电影情节直接切入到了现代生活。这种直接和朴素更适合有表演内涵的作品,不需要炫技。 有机会在大银幕上能再次看到张国荣,值得珍惜!
初次看《红色恋人》,是在13年前的9月,在南京炮兵学院的大礼堂里。彼时我刚刚被电影专业录取,还在学前军训,并未正式开始学习电影。 此后,哥哥参演的电影我看过很多。有在学校的小礼堂看的,也有在自己的电脑上看的,当然还有近年来在复映的影院里看的。可我偏偏,没有再看过这部《红色恋人》。 如今再看《红色恋人》,是在哥哥67岁生日的当晚,在遭遇暴雨倾城的晚高峰却坐满观众的影厅里。此刻我早已从电影专业顺利毕业,也有幸从业过电影行业,并依然能配得上一声“影迷”且热爱着电影本身。 就以此别有意义的一场“隔空庆祝”,祝福哥哥67岁生日快乐!
为哥哥而看,25周年复映,红色浪漫,也是红色理想,还是不错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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