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艺术家》:女粉丝天生都是艺术家
文/黄鑫亮 男人静默,女人喧嚣,瓦伦丁和米勒,男人和女人,默片和有声片,科技和情感,历史的长河里流淌。 向默片致敬的范畴太广大,全片贯穿始终的是米勒作为粉丝向偶像致敬,他们之间的换位人生在1927年好莱坞这样的时间节点里并不突兀。没有偶像的人生至少不是完美的,他们也没法理解粉丝特别是女粉丝的痴狂,尽管他们试图尝试。包括米勒在内的女粉丝天生都是艺术家。 她们的嗓音尖细,能够于偶像出现时迅速升几个八度;她们的舞姿洒脱,张牙舞爪恰似她们原始的释放;她们的口味不变,即使多年后她们成了偶像,偶像成了“愤丝”。可能对照前两点的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女粉丝,但第三点只剩下了特定的科技变革的吃螃蟹的女粉丝——米勒。 艺术家并不取决于成名与否,未成名的米勒想尽办法接近自己的偶像瓦伦丁,结果也如愿的上了报纸,这点似乎和如今的某些二三线明星异曲同工,已成名的米勒想尽办法帮助潦倒的偶像度过难关,女粉丝的仰望并不是取决于她鞋跟的高低,即使穿着十五厘米的高跟站在巨人的肩膀,她的视角依然是仰望,即使他的偶像靠典当度日,靠拍卖维生。至少在那个年代,默片称得上是“巨人”,挤眉弄眼对于艺术而言是情感的抒发,对于科技而言却成机械的操作。 那个荧幕巨变的时代,默片演员并不忌惮“墙倒众人推”,他们无法突破的始终是内心的那道防线。我们常说科技改变生活,但有多少生活是“被改变”,我们能否选择像瓦伦丁那样“固执”的“不思进取”?科技并不是科学,因此科技说服不了艺术。 有声片替代不了默片,如果说有声片先进于默片,这仅是从拍摄技术而言,从艺术成就来说,两者不能比较也无法比较。从龙套到主演再到赫赫大名的巨星米勒经历了这场巨变,她是这场科技进步的宠儿,她是艺术家,瓦伦丁也是艺术家,但两者之间,她没变,一个女粉丝。 某些人认为女人天生是演员,起早贪黑为的是化妆,可能连她们自己也忘了自己长什么样,至于演技,梨花带雨是不用眼药水的,勾心斗角是不用军师的,所以女人都有着自己的舞台表演,只不过有没有站错舞台,而对于女粉丝而言,她们的舞台不会站错,就是紧随着自己偶像的舞台,所以她们是艺术家,她们如同米勒那样善于接受新鲜事物,男人如同瓦伦丁总是因循守旧,因此一个潦倒的男人的背后少不了一个“女粉丝”,当然女粉丝成为艺术家是因为她的身前的男人的执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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